“能不能把这东西解开。”

剧情超出预知,岁星的心情不太妙,和谢屿说话的语气也就变得毫不客气。他不安分地晃着脚腕,让铃铛发出阵阵脆响。

“要是能够乖一点的话,最多两三天,就解下来。”

温白鹤蹲下来,抬起岁星的脚腕,里面衬了红色软绸,避免会磨到脚踝。

岁星看着他的眼睛:“乖?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乖。”

“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就算乖,不过在他们彻底忘掉你之前,你都不可以离开别墅。”

“忘掉?你这么做已经违法了,违背公民意愿了。”

脚腕上系着一条银链,像是毛色漂亮的小夜莺被圈养了起来,温白鹤的眼眸温和,拇指在岁星的脚踝上慢慢抚摸。

“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这地方没人能够找得到,就算他真的手眼通天,要找到这里也得费一番功夫。”

岁星抽出来自己的脚,有气无力地踢了他一下。

“滚。”

温白鹤在岁星的脚背上落下一吻,放下他的脚腕,语气如常:“这间房间就是你的活动范围,有什么需求的话按床头的铃就行,或者晃晃你的脚踝,铃铛的声音也够大。”

此后连着一周,温白鹤都没有再出现过。

直到岁星刚睡下,窗外雷鸣电闪,暴雨如瀑,以往蔚蓝色的海水变得漆黑。

整个别墅都似乎摇摇欲坠。

开门进来的人,卷进来湿漉漉的水汽,发丝被雨水打湿,西装贴在身上。

温白鹤脸上一贯的虚伪表情再也不能够维持,眼底猩红,望着岁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