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谁?”
仇三绝也抬首道:
“当然要武技精湛,反应快捷加上头脑细密的人,本座就是最恰当的人选!”
白辫子一翻眼珠,大刺刺的道:
“若论那桩,在座诸位只怕都差不了太远,除了那些本事之外,其中更得加上几则能赖能硬,会演会喝的条件,本大头领当可毛遂自荐!”
冷哼一声,“毛和尚”公孙寿也迅速的道:
“嘿嘿,我公孙大头领这几把刷子,自认也不会输给别人,我看,还是以我跟随大哥最为适当……”
不待其他的人再开口争执,苟图昌已冷凛的道:
“大家不用争了,跟随大哥前往‘三道桥’的人选早经大哥议定,乃左丹与金奴雄两个!”
一呆之下,金奴雄“唷喝”叫了起来,他欢喜得笑开了那血盆大口。
“对,对,二爷说得对,我去最好,哈哈,大哥选得一点也不错,这,这叫什么‘慧眼识英雄’……”
在其他人的失望中。白辫子洪超忍不住骂道:
“英雄?你他妈纯粹是个狗熊……”
“一心四刀”的小老么苏言悻悻的道:
“大哥,这不公平,同样是为帮里出力,为什么单单只挑他们两人?我们就不能跟去?”
平静的一笑,紫千豪道:
“苏言,可知道这不是去逛庙会,而是去拚命么?”
一张白脸又涨得通红泛紫,苏言激动的道:
“就是因为要去拼命,我们才要跟随大哥前去,帮里养我育我教我护我。到了帮里需要我们拚命的时候,我们又怎能耗在家里眼睁睁地看着大哥及少数几个兄弟去冒险?”
紫千豪深沉的道:
“假如大家都走空了,山上交给谁来负责?万一有其他强敌乘虚而来,我们不是就要顾此失彼,一败涂地了么?”
神色一寒,他又厉然的道:
“前车有辙,不可覆蹈,第一次的过错是疏忽,第二次再犯同过,就是愚蠢!各位不可忘记,这一遭银坝子黑流队,他们乃是乘我们高手出去的机会而展开猝袭的!”
紫千豪眉梢间挂着严酷,他接着冷然的道:
“各位不必再争,我说是谁就是谁,在帮里的人也并不就是闲着吃饭睡觉,你们要给我戒备小心,不能再让别的对头摸空偷了进来,关心玉的那些朋友与黑流队一批人的情态。我们只是自已判测他们可能不会太快蠢动,注意,这只是我们自己判测而已,人家是否会突然攻来亦未可知,你们全要记得,天下永远没有绝对的事!”
在紫千豪刚强而坚毅的话声里,小厅中的其他孤竹帮群霸们不再敢发声开腔,他们每个人除了“蓝二头陀”之外,都已跟随紫千豪太长久了。因此,他们也异常了解紫千豪的心性,他说的不错,当他决定了的事,便永不更改,眼前,他的表情与神态都已告诉了各人,关于这次应敌的策略,他是早经决定,不能更改的了……
沉默了一阵,铁旗堂堂主仇三绝只得沉重的道:
“大哥,孤竹一帮,创立至今,自来便是苦难艰辛,坎坷崎岖,多少个日子全在血与泪中渡过,多少的打击也全在弟兄们咬紧牙关的咽声里挺下来,从大哥担起一帮之责以后,大家才觉得眼睛里有了光亮,心中也才产生希望,大哥,孤竹帮正朝振兴的路上走,向坦荡的道上攀,而你,就是一根牵引我们行往佳境的巨索,我……我没有什么话再唠叨,只请大哥记住一点,你若有了长短,则全帮即等于潰亡颓散!”
双目一闪,紫千豪威凛的道;
“我们有如一张巨大的帐篷,而帐篷的撑立除了需要一根轴之外,三绝,支柱与拉绳也不可缺少,这样才能平均,才能稳固,帮里不可无我,同样也不可能没有你们,当然,你的意思我明白,唯其明白,你们也要了解我对大家每一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