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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谢哲想到今天早些时候听见自己大叔叔在书房里和爷爷的对话,“不会有比你更合适的家教,所以你不能说。如果你真的走了,新换上来的,不一定是好人。”

想了想,谢哲把早些时候听到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学给季良廷听。

“如果你走了,新来的家教肯定是我那些豺狼叔叔们举荐的,到时候我就只能等死,我才不到二十岁,我不想死……”说道最后,谢哲突然来了戏瘾,真的抽泣了两声,就是没泪水,“你要救救我,看在我们认识了这么久的份上,你忍心看我被他们瓜分吃净吗?”

季良廷:……

肋骨突然也不是那么疼了。

头更疼,且有心肌梗塞的征兆。

“你怎么忍心的啊!”谢哲见季良廷不说话,继续绘声绘色演绎着,“我今天只是差点受伤,如果你上报了这件事,我就是真的要受伤了呀。”

“行了。”季良廷被他嚎的难受,无奈妥协。

谢哲立刻收住,顿时喜笑颜开,“确定不上报啦?”

“嗯。”

让谢哲没想到的是,季良廷这副样子,竟然还能强撑着给他讲周测卷子。

逻辑丝毫不受伤势影响。

他想趁着季良廷伤重糊弄一下,结果又喜提两套卷子。

课间,他见季良廷实在疼的厉害,牙齿一直在打颤,人也站不直,声音发虚。

好心给季良廷倒了杯热水。

结果换来季良廷一句“帮我倒水也不可能给你少布置作业。”

谢哲气的半死,他只是想关怀一下这个大块头,好心被当贿赂。

他怀疑季良廷是不是从小就没被人温柔对待过,才对温柔如此过敏。

往后的两个月一直平安无事,那天在医院的事情也没再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