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近要碰面了,我也不知怎么地, 忽然上前拉扯住他披着的队服袖子……

宽大的袖子被我拉得往下扯变了形, 险些下滑, 白粤鸣顿住脚步,也不管衣服怎样, 只是低头看向我,嘴角莫名带了点慵懒的笑意,就好像我的主动全是他的预谋已久一般。

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感到羞耻和脸热, 扯住他的袖子, 半天憋出句:

“平安夜不送个苹果?”

“……”

这蹩脚的搭讪, 太窒息了。

我扯完,忙着补:“我说的是, 我们god要赢了的话……你怎么地也输我一个苹果……”

说完, 我心虚地抬头回瞪他一眼,试图用以往那种死对头相见剑拔弩张的气氛将那股奇怪的氛围覆盖下去。

哪知道白粤鸣先是微挑眉,低头细细端详了我一眼, 接着好整以暇地瞥了眼我还拽着他袖子的手,低笑了下。

我一怔,这个笑,我甚至能从里面品出一个宠溺的感觉来。

接着我听到白粤鸣的声音。

“怎么不是你赢了我?”说这话时,看着我的那双黑眸里泛着似乎看穿一切的笑意。

我心虚地不敢看他,转过头去,顾左右而言他:“god赢了,不就是我赢了嘛!”

白粤鸣轻下挑眼角,懒懒地应了声:“行。”

他伸手搂了下被我扯下的外套,继续松松垮垮地披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我指尖奇怪触感的布料被抽走,连着还有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从鼻尖飘过渐渐就淡去。

我想我肯定是疯了,怎么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那晚,上帝极为眷顾god,连水友赛都能抽中前god队长glod,我们毫无意外赢了。

我原本想在solo赛上努力一把,就算不是拿第一,但是

怎么也得看得过眼,排名不那么丢人。

那一局,我打得极为认真,独自一人扛着枪,一路一圈又一圈地挺进,厮杀。每每险象环生,即将被淘汰时,想到白粤鸣,不想被他看扁,咬着牙坚持,躲闪枪林弹雨,再次侥幸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