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刚才傅司厌和傅遇珩的谈话声音并不大,但月茶本来听力就十分不错,因此他站在门外也是听了个七七八八。

首先,傅遇珩带来给傅司厌的镯子是傅家祖传的留给儿媳的镯子。

其次,只有名正言顺进了傅家的门的儿媳以及名正言顺进了傅家的门的儿媳生下来的儿子的媳妇才能继续传承这枚镯子。

也就是说,这枚镯子靠金钱肯定是买不过来了,可偷盗他人财物这件事,在当今社会是犯法的,而且那枚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真偷的话,至少判个十年。

也就是说,想要以合法的途径来获得这枚镯子的话,必须得名正言顺的嫁给傅司厌当媳妇。

月茶:“…………”

给另一个男人当媳妇什么的,简直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可从刚才那情况来看,虽然傅司厌不想结婚,可傅家老爷子催婚催得挺紧的,甚至松口就算是男人也没关系。

刚才傅遇珩问傅司厌是不是不喜欢女人的时候,傅司厌也没否认,万一傅司厌被傅老爷子催得烦了,真的迅速领了个男媳妇回家怎么办?

事态急迫,似乎已经容不得月茶再多做考虑。

总之,近水楼台先得月,先下手为强才是硬道理!

于是,月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又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另一边,等到傅遇珩离开之后,傅司厌便抬手,松了松脖子上系着的领带,然后将衬衣领口的口子解开了两颗,站到了落地窗边,目光淡淡的盯着外面沉静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