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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美丽啊!”宫镜泽义正辞严地为自己美丽的灵魂争辩。

沈经年:“……”

“打扫打扫,上床睡觉,我累了。”沈经年站起身,将满地狼藉留给喝醉了的上司,自己潇洒走了。

至于火葬场,那是明天要面对的。

趁着宫镜泽打扫的功夫,沈经年钻进被窝里,脱掉了睡衣。

他到底还是不习惯穿着睡衣睡觉,中午睡得这几个小时,一直没睡踏实,醒了以后也感觉肩膀哪儿的不太舒坦。

他决定了,还是脱了衣服睡比较好,反正他睡姿应该……挺好的吧?

沈经年自动在大脑中忽略了自己中午一觉醒来跑人家怀里的那一幕,自信满满地脱了睡衣,缩进被窝里。

北方的深秋都开始冷得刺骨了,被窝里也是冷飕飕的,沈经年总觉得被窝里在灌风,只好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大粽子,只留一双眼睛和头顶在外面,并决定明天进城再去买一床被子。

过了一会儿,宫镜泽进来了,他一进门,就熟练地脱掉了睡衣,然后钻进被窝,朝沈经年的方向侧卧。

沈经年早就在宫镜泽推门而入的一刹那,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此时,他却觉得宫镜泽的呼吸越来越近……

就在熟悉的带有些压迫感的气息近到几乎吻上他嘴唇时,沈经年唰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凌厉的眼神看向头顶的那张俊脸。

“宝贝,忘了晚安吻~”宫镜泽抛来一个因为失败而略显油腻的电眼,然后在沈经年光洁的额头上响亮地“吧唧”了一声,迅速躺了回去。

“年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