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不是武功，是长相，觉得他长得如何？”柳枕清似是而非的问道。

“当时很快动手，并未仔细观察，清哥是觉得他长得像谁吗？难道是认识的人？”霍风冽疑惑看向身侧的柳枕清。

柳枕清干笑道：“我是说他长得挺好看，可比那个乔安顺眼多了。”

柳枕清不着调的情况颇多，所以霍风冽没有多想，他可不愿意跟清哥讨论那个送花调戏之人的长相。

可是说完之后，他感觉柳枕清并不高兴，似乎还有些忧愁。但是因为他看不真切，无法准确判断此刻清哥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但是情绪的确低落了，是因为柳乔跟在西蜀王身边吗？

“清哥，若真的是柳乔，你想跟柳乔相认吗？”霍风冽问道。

虽然现在在西蜀王身边，但是柳乔那个人并没有多少这方面的概念。可能跟他出身有关，他并非对大周忠臣，他只是对柳枕清一个人忠诚罢了。所以现在跟在西蜀王身边，也不能说他是有心背叛大周。按照柳乔那样的心性，只要清哥说一声，他就会回来，不可能会是他们的敌人，到时候帮他改换身份做大周的柳乔就好了。

所以霍风冽觉得只要柳枕清确认了柳乔的身份，就一定会……

“我……不确定。”

霍风冽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柳枕清会给出这个答案。“是怕时间久了，人心易变？”

柳枕清淡淡摇头道：“那根木头怎么会变，当初让他离开，其实就已经是给他自由了，我不确定他现在是以自己的意志跟着那人，还是……”

还是继续被自己束缚着。

“我希望他过得好，若是相认了，对他而言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