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韩非请教 吴驹补全水调歌头

吴驹将对方引入室内,煮了一壶茶水,与韩非面对面坐下。

“这词的体裁……究竟是什么样的,它和诗、赋有何区别?”韩非问出了自己第一个疑惑。

“有何区别……”

吴驹思索了一下,道:“词分上阙和下阙,而且词是和曲相匹配的,每一首词都有配套的曲调,导致用字比较严格,要分平仄、四声、阴阳等等……”

吴驹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倾囊相授。

韩非听完后愣了一下,旋即道:“想不到吴兄已经将词构思的如此完善了。”

吴驹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在心里默默向苏轼、柳永、辛弃疾等诸多词曲大家说抱歉。

“这词,比诗更丰富,辞藻更华丽,比赋更有韵律,实属难得。”

韩非赞叹不绝:“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我虽未尚未完全理解这词的格式,但仅仅是以赋的形式理解这几句,也令人回味无穷!”

“我以为你身为荀师的弟子,对吟诗作赋一道会兴趣不大。”吴驹笑道。

韩非一愣,旋即苦笑:

“吴兄未免把家师想的太特立独行了!”

吴驹耸了耸肩。

他不是把荀子想的特立独行,而是把韩非想的特立独行。

毕竟荀子虽然思想有别于孔孟,偏向于法家,甚至因此被后世质疑他是否可以被归于儒家,但人家好歹以儒家自居,并且在儒家的主导地位依旧无可撼动。

他这俩徒弟倒好,一个韩非一个李斯,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纯纯的法家。

“你对水调歌头很感兴趣吗?”吴驹问。

“这首词名叫水调歌头?”韩非反问。

吴驹点点头:“准确来说叫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前者是词牌名,后者才是名。”

“原来如此。”

韩非点点头,一副学到了的样子,转而又是一愣:

“吴兄连名字都取好了,不会是已经做出了整首词?”

见吴驹生疑,韩非道:“非见吴兄昨夜所吟的这两句虽然令人拍案叫绝,却不完整,便以为只是吴兄即兴所作的两句。”

“原来如此。”吴驹点点头。

“既然有全篇,不知可否请吴兄告知于非?亦解我心头之痒。”

“没问题。”吴驹答应的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