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义长得十分英俊,眉眼中尽是柔和,况穆从小就认生,除了况进山和他母亲之外谁都抱不得他,可是那天他看着季明义只有满满的亲切,没有丝毫的抗拒。

他揉了揉眼睛,头贴在季明义的肩头,任由季明义抱着。

“他晕车。”况进山空了手,转过身去车上拿送给季家的礼物:“我很少带他出来,麻烦。”

季明义伸出手擦了擦况穆的小脏脸,丝毫不嫌弃他满脸的鼻涕眼泪:“你不早说,你要是早说穆穆晕车,我就让我家司机去接你们了,我正好有辆车开着稳当,坐着舒服不少。”

“多大点事,从机场到这里也就四十分钟车程,他多晕几次就不晕了。”

况进山总是对况穆很不在意,他从车里拿出一堆礼品,随着季明义走进了况家。

季明义一进门就将况穆放到沙发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盒,不停的翻找,况进山站在门口望了一圈问:“小焕呢?怎么没有见到?”

“别提了,上午刚吵了他一顿,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不肯下楼。”

严敏慧说着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递给况进山。

况进山接过拖鞋,朝严敏慧笑着道谢。

季明义在药盒里翻不到合适的药,回头看着还在小声哭泣的况穆很是心疼,他抱起况穆说:“叔叔带你去找哥哥玩好不好,哥哥的屋子里有好多好吃的,你要不要啊?”

况穆听见好吃的停下哭声,他张嘴打了两个小哭嗝,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况进山,软声软气的说:“要,要的”

况进山正由严敏慧带着参观家里,他看见季明义在哄况穆,挥了挥手:“明义,你不用哄他,把他放在沙发上,他自己哭一会就好了。”

季明义没有这样做,他抱着况穆上了二楼,敲了敲一间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