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况穆找到了一块纱布,他转过身将纱布贴在了季宵焕的伤口处,然后抬起手砰的一声合上了药箱,转身进了卧室,关上了大门。

季宵焕看着况穆消失的方向,从兜里拿出一盒烟,点了一根吸完,也上了二楼。

二楼的走廊很黑很静,季宵焕没有开灯,双手插在兜里,一步步的向前走。

等到他路过季时礼卧室门前时,房门忽然打开了。

季时礼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盯着季宵焕脖子上的伤口看了一会,用手语比划着。

——是不是奶奶又生病了?

季宵焕没有说话。

季时礼皱紧了眉头,又比划。

——我要去看奶奶。

季宵焕抬手揉了揉季时礼的头发,声音低哑的说:“睡觉。”

从那天之后,况穆和季宵焕的关系一夕之间冷回了原点。

前一段时间季宵焕虽然对况穆不热络,但是自从况穆住进季宵焕的家里,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有时候季宵焕甚至还会让着况穆。

可是现在季宵焕早上起的更早了,况穆没有起床他就上学去了,晚上又等着况穆睡着了才回来,两个人一天连一面都见不上。

况穆也和季宵焕堵着一口气,不再主动粘着季宵焕。

于是几天过去了,两个人愣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