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嘴巴张了张,却发现自己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抿紧了嘴巴,下巴缩在被子里,眼睛红红的朝季宵焕点了点头。

季宵焕抬起手放在况穆的太阳穴,拇指和食指轻轻的给他按揉。

季宵焕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不会过分的轻柔,力道也不会很重,正好缓解了况穆头痛的症状,况穆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像一只猫儿一样朝季宵焕的身边蹭了蹭。

揉了几下,季宵焕问况穆:“好点了吗?”

小猫睁开眼睛望着季宵焕,额间还停留着属于季宵焕的温度,他的嘴巴动了动,居然开始犹豫自己是要回答好,还是不好。

季宵焕却没有等他的回答,他松开了按揉的手,从床头处端了一个小碗,又用小勺搅了两下,轻轻的吹了吹,才对况穆说:“坐起来,吃点东西。”

没了季宵焕的遮挡,况穆才看清了这个房间,床边多了一个吊瓶的铁架子,现在上面正挂着白色透明的点滴,一滴滴的输入到况穆的右臂,床头摊了花花绿绿的一堆药。

而房间里却只有他和季宵焕两个人。

况穆张了张嘴想要问话:“医生”

“医生已经走。”季宵焕直接回答了他的话:“你是胃痉挛引起的发烧,然后又受了凉,所以才会发了高烧,现在给你挂上了退烧针,但是这个针有一定的刺激性,不能空腹打。”

说完季宵焕就俯下身,将况穆给扶坐了起来,然后将那个碗递到了况穆面前。

况穆低头看了看碗里的东西,季宵焕是给他泡的麦片,热腾腾的牛奶,配上米色的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