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看到朱利安的名字,斯基伯就会想起它们在动物园、在马达加斯加遭受了多少朱利安的折磨。

最重要的是,朱利安唯独喜欢折磨斯基伯,斯基伯甚至为了朱利安哭过,当然,是因为斯基伯想起自己被朱利安浪费了如此多的时间才哭的。

不好..想到朱利安浪费了它多少人生重要的时间,斯基伯又有想哭的冲动。

斯基伯呜咽一声,扭过头去,不想让自己的同伴看到自己因为朱利安而破防的模样。

善良的普莱维特连忙拍了拍斯基伯的后背以示安慰。

科瓦斯基不着痕迹的勾了下唇,然后删掉了朱利安的名字,虽然看无坚不摧的斯基伯因为朱利安而破大防让科瓦斯基感到有趣。

但它好歹也是向着自家斯基伯的,倒也不会为了折磨斯基伯而故意和斯基伯作对。

“我们现在重要的事是寻找提姆·德雷克。”科瓦斯基看着那正在移动的小红点。

毫无疑问,这是刚才斯基伯撞到面包车后留下的气味踪迹。

“现在,该是你说出第二个预备方案的时间了,科瓦斯基。”恢复过来的斯基伯再次变成了那无坚不摧的无畏领袖。

科瓦斯基说:“用马桶塞发射器将我们发射到面包车上?”

“无意反驳你,科瓦斯基...这难道不是我们跟踪面包车时该用的计划?就像是飞行背包那样?”普莱维特说。

“但斯基伯问的是‘第二方案’,这正是我所预想的第二方案。”

“我以为你的第二方案是‘第一方案’在车上救走提姆·德雷克失败后,潜入他们基地营救提姆·德雷克的方案。”斯基伯说。

“作为一名副官,做好万全的准备是最基本的要素要求。”斯基伯说。

第一次听见斯基伯称呼自己为‘副官’,科瓦斯基愣了一瞬,斯基伯居然称呼它为副官了?

“额。”科瓦斯基立刻掏出笔记本进行了一番周密的计算。“我们可以先追随着气味进入他们关人的秘密基地,然后再根据他们的基地进行具体的营救计划布局。”

“很好,就这么做。”

面包车在路面上走,需要看交通信号灯偶尔还会堵车以及别的什么,企鹅们在下水道里进行滑行,不会遭遇堵车、也没有信号灯。

它们也第一次了解到哥谭市下水道也是一座‘城市’。

错综复杂的管道就像山城重庆那般容易让人迷路,而下水道再也不再是企鹅们畅通无阻行动的地方了,哥谭市的下水道可不像是纽约市的下水道。

企鹅突击队在纽约时,唯二在下水道里碰到过的古怪东西、一只住在下水道的鳄鱼、以及一位有着雷电特效的家伙。

自称是电光人,斯基伯在通缉令上见过他的名字,他是一个被通缉了只能躲在下水道的通缉犯。

本来企鹅们不打算管这件事儿的,偏偏它们路过被电光人的装置给抓住了。

为了逃脱电光人的装置,企鹅们只能含泪摧毁电光人的秘密基地了。

天知道它们并不想破坏那些东西的,本来科瓦斯基求着斯基伯多待一会儿,它想带走电光人的部分数据以作研究,结果科瓦斯基自己摔了一跤按到了自毁程序。

于是,电光人的秘密基地就被它们摧毁了。

而哥谭的下水管道更是夸张,这或许不应该被称为地下管道,被称为地下世界还差不多,这里面盘踞的势力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