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眯了眯眼睛，强烈怀疑这是这货被说中了之后恼羞成怒准备同归于尽。

难道他还不了解达米安是个什么情况吗？

他决定不给迪克这个继续说下去挖苦自己的机会，毕竟一周被请3次家长实在是有点过了。

“你为什么不问问提姆呢？”

【虽然都是一样的水深火热就是了。】

迪克的表情有些扭曲，“fine，这个话题跳过聊聊别的吧。”

互相伤害到此结束。

等到他们之间沟通完信息之后，迪克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走出蝙蝠洞。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天色还没有变成完全的黑色，回到布鲁德海文最多只需要一个小时，所以回家的时候正好赶得上吃晚饭。

“理查德。”

突然一道声音从他的头上响起，吓得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夜翼差一点就要掏出通电的卡里棍甩过去了。

“小d啊。”

虽然在看到达米安的时候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是握着自己的武器没有松手。

或许这也是过去的事情所带来的一些反射反应吧。

就好比他在重生后所拥有的读心术，在面对艾玛的时候不太会设防，有时候听到了一些内容也会选择直接去做。

因为迪克知道艾玛是完全不需要担心安全系数的存在。

但是达米安不一样。

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对一个与自己针锋相对了很长时间的人放下心理芥蒂。

夜翼永远也忘不掉达米安在超人政权的所作所为。

不管是有关于蝙蝠侠所提出的计划被破坏还是反抗军中惨死的同胞……

有一个算一个，总之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么短暂的时间中就把他们通通都抛于脑后。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死去后突然在悲剧发生的一年前醒来，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平行世界还是因为蝴蝶效应而产生路线偏移的世界。

有人说，死亡一共有三个阶段。

一是在生物学角度的死亡，二是在社会角度的死亡，三是在认识他们的人心中被彻底遗忘。

那个想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尸体却被挂在市集中示众的父亲。

那个因为亲人是罪犯而被霸凌而死的中学生。

那个为了一个障眼法情报而付出生命的年轻反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