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景的心猛地下沉。
他说:“我记得他是被送去了中心医院。”
中年男人摆手:“不是,是州立医院。这都几个月了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宗景去了州立医院。
他问了住院部的护士站的人。
护士站的人对这个长得尤其好看的病人很有印象,宗景问了名字后她们就想起了这么个人。
宗景把手支在台面上,再确认了一遍:“你们是说这个病人住院时有一个朋友一直在照顾他,但是办理离院手续的时候是他一个人,走时也是他一个人。”
护士点头:“是的。”
宗景问:“那他当时情况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了吗?”
“抱歉先生,”护士说,“具体情况我们不便向外人透露,只能和您说他的外伤已经痊愈,请不用担心。”
外伤?
难道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我不是外人,我是他丈夫!”宗景急道,语气里带着自己都难察觉的慌张。
护士摇头:“先生,我们在之前就已经查过了,病人并无伴侣,请不要编造谎言。”
“我……”
宗景还想要辩解,最后却失了声。
他没有再和护士来回拉扯,而是给江应闲打了个电话。
很显然,江应闲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