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僵硬地扯了一下,脑子还有些混沌,只下意识地笑了一下,然后收获了善意的笑声。

裴星洲默默站到了喻止青的身后,脸颊逐渐晕上了几丝红意。

……

——手术中。

裴星洲与喻止青兄妹并排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杯温热的豆浆,是喻迟兰刚刚来的时候带的。

他的眼神有些发直,还有点呆呆的。

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多了自己一个外来的人,可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连后来的喻迟兰都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非常自然地和自己打了招呼,然后不由分说地给自己塞了一杯豆浆。

手术将会持续四到五个小时,坐了一会,还是喻止青先站了起来。

“是不是有点无聊了?”

裴星洲头还没有完全抬起来,脑袋却先摇了几下,然后小臂就被握住了。

他被轻拉了起来,在这样严肃的场合,被男生宠爱地拍了拍脑袋,手指被牢牢扣住,是暧昧的十指紧扣的姿势。

……大脑有些宕机。

喻迟兰方才去上厕所了。

此时的少年慢慢地在喻止青的抚摸中软成了一滩糯呼呼的鼠饼。

舒服、像被继续摸摸,暖洋洋的,好快乐。

要冲昏头脑的感觉……

挂在男生的身上被顺毛的裴星洲眯起了眼睛,惹得看着他的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两人在喻迟兰回来前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只是裴星洲意识不到,自己与身旁的男生看起来仍是明显的亲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