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雪地之中你来我往，一遍又一遍，渐渐的，莫疏影的动作开始有了八极的形，一丝意，也在产生。

如果此刻外人来看，就会看到，两人只是喂拳，却都释放着一股气息，周围两米内到风雪全部被阻隔在外，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

李书文是越教越满意，越教越心惊。

这份感觉很复杂，一生无敌的他，也教过不少徒弟，在自己老去之时，也明白，自己迟早会被徒弟超过。

只可惜，他被毒死时依旧没有一败。

而现在，他似乎看到了希望，徒弟超越自己的希望，这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有些感慨。

很快。

“砰！”

莫疏影和李书文对了一拳，两人的拳头其实都没有碰到，却都被一股劲气推的后退两步。

李书文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眼激情高涨跃跃欲试的莫疏影，李书文伸手制止。

“好了，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为师这把老骨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休息吧。”

李书文毕竟年事已高，成为英灵也会受影响，就拿耐力这个属性来说，他就没有年轻时高。

这也是必然的，没有人能够违背时间。

“呃，多谢师父指点。”

莫疏影到是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也反应过来，李书文的年纪在这里，于是连忙感谢道。

“嗯，劳逸结合才是正解，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你已经是为师见过最有天赋的弟子了，行了，为师去转转，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李书文转身离开，莫疏影抱拳恭送，等李书文走后，莫疏影才直起身挠了挠脸颊，然后看向自己的拳头。

“劲气，以前使用劲气也就是蓄意轰拳，但现在”

莫疏影抬手对着雪地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