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延眉梢勾笑,眸光在?脸上流连:“这时候就分你我了?我当你都要认?做亲生母亲了。”

黎洛栖小脸严肃:“我说真的,上回太医过来问诊时,母亲和我说,如果能怀孕,就可以永远留在定远侯府。可是……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后来大夫说我寒气入体,往后很难受孕。”

说到这,?嘴唇用力抿了抿,“我只是来冲喜的,也没说要生小孩……”

?话音一落,面前的男人就笑了一声,黎洛栖摸不清他的情绪:“你是不是觉得我骗婚了?可是当初你们来下聘的时候也没说是冲喜的……你们、定远侯府仗着江南山高路远,不知道北边战事……”

忽然,娇柔的下唇让一道粗粝的指腹压下,“生不了就生不了,我赵赫延一生杀戮无数,注定是要子嗣稀薄的。”

听到这话,?眼眶就红了起来,“为什么啊。”

赵赫延:“现在我们互相骗婚,也算扯平了。”

黎洛栖下意识咬了下唇,却没料赵赫延的食指还停在唇边,这一咬便含住了。

?忙用舌头去顶,柔软湿漉的舌尖刮过干燥的温热,顷刻间一阵细细的电流在唇腔淌过。

“抱、抱歉!”

?忙从轮椅上抽身,才发现腰后让人揽着,?握起男人的手让他松开自己,“好啦,我们都交代清楚了,算是坦诚相待了!”

赵赫延看?又坐回椅子上,眉眼淬了抹笑意,“你在香囊里都塞了些什么?”

黎洛栖觉得口渴,往茶杯倒了满满的水喝了起来,“唔……豆蔻和含羞草。”

喝完?放下水杯,才想起件事:“今日给你的香囊呢?”

赵赫延下巴朝床榻支了支,黎洛栖便起身过去,步子又轻又快地,膝盖抵在床上就开始找了起来。

“没有啊。”

?只看到床上放了一本书,翻了翻,上面画了好多手,黎洛栖摇头,真的有点晕了:“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