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床帐上的手紧张地攥成拳,她下意识地向下拽,剧烈的摩擦却越绞越紧,最后嫣红一片。

舌尖的疼意被酥麻代替,原本沉浸下去的血腥再次被勾缠出来,充斥在灼热的狭道中,无法喘息。

她猛然发觉,此时的赵赫延,变得比那天夜里还要疯狂。

就在溺死的前一刹那,她的牙齿咬了下去,一刹那,陌生的两道血液纠缠,紧接着她听见一道闷哼声。

心跳猝然一滞,唇上的碾磨松了开来。

黎洛栖喘着气,感觉他凝在自?脸上的目光暗浓如墨,等她脑袋缓过来后才猛然惊觉,她刚才咬了赵赫延的舌头!

小猫儿水淋淋的清瞳顿时慌了:“对、对不起……”

男人的左手抬了起来,覆在她被勒出红痕的手腕上,“绑得有些高了啊。”

黎洛栖听到他的声音里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撑在床上的宽大手背骨节凸起,青色筋脉暗潮涌动。

“所以、可以松开吗?”

她声音低低地,有些哀求。

“我松开了,你会逃吗?”

他嗓音变得沙哑,黎洛栖有些害怕,但他那双眼睛好像在请求她留下。

她觉得自?一定是疯了,为什么会可怜一头狼。

“我……我不知道。”

赵赫延忽然笑了声,“问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他靠坐在床头上,就在她为突然离开的压迫松一口气时,腰间忽然覆上了一道热,她蓦地抬眸看去,他的声音低沉地落了下来,很轻,就贴着她的耳边。

他说,

“骑到我身上来。”

清瞳睁了睁,瞬间抑制不住地……漫起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