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脸，说道：“林师叔，这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我还以为真传考验很难的！”

文采薇听到这话，拱手笑道：“恭喜姜师兄……不，是二师兄！”

归一派历代真传弟子的师父不一定是同一个，却会按照通过真传试炼的先后一同排序。

姜砚成为真传弟子，便是柳扶风的亲师弟，也是归一派八代弟子们的真传二师兄。

姜砚露出一口洁白贝齿，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采薇师妹客气了，真的不难，你去你也行！”

林意歌不禁腹诽，姜砚这话要是被同门听到，又要破坏归一派的团结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她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既然通过了真传试炼，你考虑一下择师之事。不过这事不急，等到天骄战后再定也不迟。”

姜砚努力收起笑意，却没能抵过心中喜悦，只好笑着点头道：“多谢林师叔指点，弟子就先告退了！”

刚刚通过真传试炼，他心有所感，正准备先闭关一阵子。

等到姜砚离开，林意歌示意文采薇跟着自己一同进入祖师殿。

……

文采薇随身带着掌门令，两人同时入内，便没有陷入真传试炼的幻境。

林意歌在那记录真传弟子的归一琅书上，果然看到了“姜砚”两字。

她移开视线，伸手在自己和大师姐风轻轻的名字上一点，手中便多了一枚玉简。

“采薇，归一派许久没参加天骄战，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只有这枚玉简。”

林意歌将玉简递给文采薇，解释道：“这是真意玉简，里面留存了掌门大师姐风轻轻与真传小师姐林意歌在天骄战时与元婴期修士对战的影像，还有我……她们当时的感悟。”

无需多言，文采薇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林师叔放心，弟子会请妘师姐和姜师兄一同观摩。”

林意歌交代完这些，对着祖师殿中的立派祖师像，行了一礼。

她什么也没说，带着文采薇离开了祖师殿。

之后，林意歌返回惊蛰洞，一边修炼一边等待庚辛恢复修为。

……

时光如流水，一晃便是两年。

再过几日，便是乌灵岛五十年一次的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