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堤坝正收尾,工人们一个一个绑在河中,合力将一段大木头嵌塞进坝中以固定,看着有些艰难,俩人便下河帮忙。

白亦本来稳稳当当的,不料绳子突然松了,河水打着旋就把人卷走。

工人们一下怔在原地,唯有卫凌及时跳入水中救人。

那会儿水还很深,又急,两个人一下没了影。

工人们连忙回城里找人帮忙,剩下几人沿着下游走,走了好一段才在河边看见晕过去的俩人。

白亦很快清醒,卫凌却失去了意识。

昨夜大夫已来将他身上被枝条划的伤都处理过,说是等第二天醒了就没事,没想到第二天人不仅没醒,还发起了低烧。

白亦气得不行,“真不知是你护着郎君还是郎君护你。”

白泽什么都说不出来,当时情况危急,若不是郎君下水救他他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站在这里。

等药熬好,白泽不由分接过托盘,亲自将药端到房间。

俩人还没进门就听见几声咳嗽,白亦急急越过白泽,“郎君你醒了!”

卫凌正靠在床上,手捂着嘴低咳,脸颊微红。

白亦想伸手去探他额头,被他拦下,声音有些嘶哑:“我无事。”

“郎君,药熬好了。”白泽已走近,将药碗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让它放凉。

“我要被吓死了都,昨夜他们回来找人的时候我心脏都漏跳了!还好没出事。”白亦心有戚戚。

“郎君”白泽站在床边,生平第 一回像个哑巴不知该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