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洲的嘴巴慢慢张成了“o”形，但旋即意识到，可能这种状态在这个地方才是最常见的。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唐洲又问。

“小孩子别想着听大人八卦。”柳雪的烟杆虽迟但到，也咚的一声落在唐洲头上，“客人催单了，快点干活，摸鱼小心扣你工资。”

“所以是有吧。”唐洲看着柳雪明显就是有故事的表情，手上开始干活，没控制住自己八卦的心，嘴上也没停，“你没有跟那个人在一起吗？”

柳雪缓缓吸了口烟，用眼神让他闭嘴。唐洲吐了吐舌头，专注地干活。就在唐洲以为她不会再搭理自己时，听见她淡淡说了声：“死了。”

唐洲：“？”

“那个人，她死了。”柳雪说。

唐洲一愣，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八卦感到后悔，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你、你扣我工资吧。”

柳雪被他逗得一乐：“总共就那么点工资，你倒是大方。没什么，反正已经撤离到地下之前的事情了，真的是……很久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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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食堂准备的晚餐也很丰盛，但风佑看也没看那些菜品，像往常一样只要了一碗炒饭，简单果腹完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莫北和几个助手都在，他们在整理今天白天的实验数据。助手们向他打招呼：“博士。”

风佑点头，问莫北：“怎么样？”

莫北耸了下肩：“老样子。”

“你回去休息吧，我来。”风佑对他说。

莫北求之不得，他最后交代完助理工作，仰在办公椅上捏了捏眉心，余光看见风佑已经开始将防辐射服往身上套，忽然想起件事：“对了，今天白天你休息的时候治安队的人过来，交给我们一个双肩包……小江，原话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