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阳冷笑:“你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找根儿绳子上吊,下地狱,我都不可能把作之助写给我的小说给你看。”

“为什么啦鲤阳前辈——不要这么无情嘛!”

太宰治不依不饶的纠缠,被鲤阳掰着手指丢开:“因为你这家伙会把主人公脑补成自己,然后抹着眼泪说真是太形象太感动作着真是太了解我了什么的,这是我的礼物,是我的小说。”

“嘛……占有欲太强可是会被讨厌的哦,鲤阳前辈。”

“被你讨厌对我来说可是不痛不痒。”

鲤阳不客气的反噎回去:“况且你也在避免被我讨厌吧,因为你与作之助只能靠我来联系。”

“是啊,这种被动的地位超级讨厌。”

太宰治撅着屁股趴在椅子上,模糊不清的抱怨:“活着好累啊,偏偏死了会更累,不得不继续挣扎着好累的活下去……人生来也太悲惨了吧。”

“……”

微风吹过,只带走了一丝属于骄阳的热意。

“……所以不打算劝劝我吗?”

太宰治问。

“不打算哦。”

鲤阳回答。

“我很伤心哦,要因为伤心死掉了哦。”

“那样的死法可是很逊哦,太宰,你会被我笑话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