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波鲁那雷夫的手臂,向他伸出手,用流利的法语说:“手机给我。”
“你会法语??”
“我家人中有法国人,我的法语怎么样?”
“棒极了,我都要怀疑你就是法国人!”
波鲁那雷夫惊叹着,毫无心机递出了手机:“我也和花京院学了日语!不过花京院说我的日语很差劲,明明我觉得很不错。”
“是么?”
鲤阳操作着略落后现在市面上的手机,让他说了一句日语,还好,就是标准的外国人日语:“他大概只是追求完美的完美主义者吧。”
“我就说么!”
波鲁那雷夫拍大腿:“你要做什么?”
“买埃及的机票。”
“啊?你不坐邮轮了?”
“我倒是想坐,你有钱?”
“……我没。”
“那你这意思,是想我付款邮轮的钱?我被你绑架,绑架的路费还得我自己掏。”
也不知是否是鲤阳故意,他的声音讲的轻又低,讥讽加上一点点的失望,精准轻轻挠过波鲁那雷夫的神经末梢,让男人猛地一颤:“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波鲁那雷夫。”
“这都是达比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