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被人从睡觉中吵醒了!

混乱,暴戾——

恩雅就这样与阴冷的双眼对视。

被她口口声声点名的荷尔·荷斯绷紧了神经,即使现在是木偶之身也仿佛出了一身冷汗。

开什么玩笑啊!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这都关我什么事?可恶,恩雅婆婆这个疯子……别发现我的身体,千万别发现我的身体,我还想和美女们继续调情呢,我的身体可不能让她毁掉啊!!

咚、咚咚!

就在他都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跳声的时候,‘咔嚓咔嚓’快速张合的剪刀突然间静止了。

嗯?发生了什么?野兽为什么突然间恢复了冷静?

雇佣兵悄悄转脸,去看那个疯了的婆婆。

“啊……啊啊……”

恩雅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直视的存在一般,从咽喉挤出了不明意义的古怪呜咽声,一步一步后退,以恭敬惶恐的姿态垂着头,弯着腰,长袍磨蹭着地面,蓬松的灰白色头发仿佛长在背上的沉重的驼峰。

她的眼泪与鼻涕流满了脸庞。

她离开了,门锁叩合发出清脆的声音,哭嚎着跑走的声音隔着门越来越远。

“……???”

荷尔·荷斯:请问您是来搞笑的吗?

“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烦死了,头疼。”

鲤阳抓着头发烦躁的起身,荷尔·荷斯:“她来为她的儿子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