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低头看一眼,随即坦然自若的任他打量。

青年很快‘推理’出了前因后果。

“你把我的拜访认成了其他人……谁?”

那个对抓叛徒情有独钟的琴酒?还是那个易容专精的贝尔摩德?青年对着开门的公安挑眉,表情意有所指:在家突然有人拜访,还需要你专门拿出枪来防身,这种昼警夕惕的处境你确定还要拒绝我给你帮手的提议?

没错,你还是死心吧,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安室透回他一个眼神,侧身让出了进屋的路。

狗狗认人是靠视觉还是嗅觉呢?

哈罗绕着气味一样模样却大为不同的人疑惑的打转,嗅嗅,又嗅嗅,迟疑着不敢确定来者身份。鲤阳垂眸看这只傻乎乎的笨狗,摇成螺旋桨的尾巴几番打上腿在黑色裤子上留下显眼的白色狗毛:“安室,你知道吗?地狱里的动物狱卒们会在员工食堂里聚众吐槽自己生前的饲主。”

……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这个话题提起了就根本没办法不在意,安室透情不自禁把视线转向哈罗,思考如果是哈罗,会对着其他宠物吐槽自己什么内容。

人格分裂?

黑?

还是拿咖啡当水喝?

都不是。

“动物们最常说的,就是吐槽自己的饲主总在它们吃饭时露出猥琐的表情盯梢。为了不在未来的哪一天在这种谈话中听到你的名字,你还是注意一下自己面对哈罗的情难自禁吧……”

鲤阳故意停顿了一刻,慢吞吞看向安室透:“唔?我是不是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