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间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稳了,他安心十足的想。

“萩原,我想说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不过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帮柱间先生最重要,你觉得呢。”

景光摸着枪,温柔的问。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萩原冷静与他直视。

四紫炎阵封锁了他们离开的可能,此刻的情形是开枪暴露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对立方有两个敌对影级忍者,一个态度不明的影级忍者,己方只有两个普通的能一拳打破防弹玻璃的警察,一把手·枪,一个九岁孩子,划去,施法像喝水一样简单的九岁孩子。

大蛇丸眯眼,蛇一样的眼眸闪动着残忍的凶光:“在那里吗……”

“呜哇好可怕,好像被野兽盯上了一样。”

萩原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悄悄问鲤阳:“怎么样鲤阳,有把握吗?现在我们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

天,是那样的紫。

风,是那样的大。

鲤阳的心,是那样的冷。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怎么能有人说出这样狠毒的话:“你居然打算让一个小孩子一个人面对暴力的忍者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萩原忧郁的叹气:“我也想帮忙,这不是帮不上忙么?我只是一个娇弱的普通拆弹警察,平平无奇,没有异能力,也没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