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他的爱不及她对这个男人带来的一切,不及她对自己能拥有的生活的爱,她爱自己,胜过爱她的孩子,所以,固定每月的收入让她避开了乔鲁诺的眼神。

反正他也不是去受罪的,不是吗?我是为了他好。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没有了负罪感。

看到母亲眼中的变化,乔鲁诺沉默了下去,双眼茫然似乎失去了高光。

“你叫乔鲁诺·乔巴纳,是吗?”

察觉到教子的情绪低落,本来打算出门后才说清缘由的白发青年蹲下来与男孩儿平视,奇异的异色瞳带着友善的慈爱:“别怕,我是你的教父。”

“教父?”

“对,教父。”

卷发青年以冷酷的眼神逼停神色激动想要说些什么的女人,白发青年用日语继续说:“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不论你哪一个父亲,青年在心底补充。

说到自己的父亲,孩子的双眼瞬间爆发出期待:“爸爸?”

“对,你的爸爸。”

“他让教父来找我吗?”

“不,他死了。”

青年残忍的告诉他,孩子一呆,心顿时碎了。

缘一:“这样直接告诉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