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塔走进去后,已经看到了他那位邻居先生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神色平静,此时他依旧戴着个能笼住大半张脸的黑色帽子。布莱塔几乎是凭着他身上那股独特又吸引人的味道认出他来的。

他在对面的椅子坐下后,轻声向他问好:“先生,晚上好。”

“嗯,说一下,你和毛瑞尔,也就是昨天那个畸变的瘦高男人是怎么认识的。”林悼声音冷淡,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布莱塔想了想,老实交代:“我们不认识,是他说我陪他到地下城的拳场玩一玩就买我的玫瑰花。”

“是吗,一朵玫瑰花你就跟他走了?那我买了你五朵,你怎么不跟我走?”林悼闻言微挑眉反问道。

布莱塔疑惑:“可是你没有要求我也陪你玩啊。”

“……”林悼一噎,淡定地转换问题,“之后呢?”

布莱塔老实回答:“之后我们在看比赛,后来拳场出了事,您就出来开了枪……我想起来花还没有卖完就站起来想离开。”

林悼捕捉到他话里躲避的缝隙,敏锐地盯着布莱塔的眼睛沉声问:“为什么在我出来开枪之后,你就突然要急着离开含哥兒整理?你是做了什么事心虚了?还是怕暴露什么?”

布莱塔被戳中心事,嘴唇一白,试图否则:“我、我什么都椒 膛鏄怼 睹跏 鄭嚟没做,我就是、就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