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悼:“……”

乔宋:“……?!”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完全动弹不得的乔宋不甘心地举手:“那个……能让我这个孤寡残疾人士拥有一个健康的修复空间吗?”

一分钟后,林悼和布莱塔走出这间机械室,来到林悼在这里的休息室。

林悼指着床对他说:“你今晚儿在这睡吧。”

布莱塔能嗅到这里有林悼先生身上淡淡的味道,暗自咽了咽,点头:“好。那你呢?”

林悼闻言转过头,看到布莱塔,目光无意识扫过他的唇,白天在巴那舞厅喉结上柔软的触感被回忆了起来,他别过头,靠在墙壁上,说:“我不睡。”

说着就一副抱着枪准备守夜的架势。

布莱塔到底没忘记林悼的真实身份,他对自己而言就像是——闻着香,想动嘴就很可能丧命的危险。他至今想到那晚被大黑蛇的尾巴缠住濒死的恐惧,想着想着,突然一哆嗦,忙拉上屋内单人床上的杯子盖住自己,背着对方侧卧。

时间渐渐过去,感知到清醒的天敌的存在,布莱塔始终难以睡着,甚至需要不断用理智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栗。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又害怕……又渴望,想要逃离,又想靠近。

怪只怪,林悼先生闻起来实在是太香了。

始终保持清醒的林悼,自然通过布莱塔周遭波动的空气最多他没有睡着,他靠在墙边,隐藏在黑暗里,始终在克制着自己,压制着在黑夜里放大的本能吞噬的欲·望,却又会反复想起喉结上柔软的触感。

看着这么单纯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动作?

单纯?他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可一点儿看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僵持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