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老李交换了一个眼神，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把胡老三拎了起来，带去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和胡老三低沉的“呜呜”声。

半个小时之后，全身湿淋淋的胡老三脸色发白，嘴唇乌青，又被带回了马晓光面前。

“准备说点？”

马晓光向胡老三问道。

胡老三嘴被堵住，口不能言，只是一个劲地点头，附带还一个劲地哆嗦。

嘴上的破布被取出，胡老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快说，要不你家胖爷还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胖子上前一步，沉声喝道，顿时让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胡老三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叫胡德贵，原名服部永道，是霓虹陆军的情报员……”

化名电工胡德贵的霓虹间谍服部永道出声招供道。

“说说你的上线，还有哪些人联络。”

马晓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声问道。

“我的上线就是大同旅社掌柜，李瑞才，他原名西田苍介，代号石马，我们都是霓虹陆军情报部，十人小组的成员。”

“十人？这么多？”

胖子闻言，惊奇地问道。

“是石头的石，‘石人’……我的代号石鸟。”

服部永道一边哆嗦，一边颤声答道。

马晓光继续问道：“你们小组的其他人你知道吗？”

服部永道颓丧地答道：“不知道，我只是和石马，西田苍介，就是李瑞才联系。”

“胖子整理好口供，让他画押，弄完之后把他嘴堵上，联系徐州站过来接人，把他看好。”

马晓光沉吟了片刻，沉声对胖子吩咐道。

忙乎了一通，三人回到军官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三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倒头歇息。

一夜无话。

一大早，三人便来到了离招待所不远的第五战区长官司令部。

会议室。

杨德华和徐州站的王国帆此时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