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他头晕目眩，不知今夕何夕，周身的血液猛地凝固又猛地沸腾，要从他身体里爆出一般。

“晚晚……”

喉结微微滚动，男人桃花眼似琉璃一般，泛着浅淡又迷离的碎光，以往如霜雪般圣洁的眼眸里，不染尘埃的眼眸里已然满是昏暗。

再不见清明。

离妄喉结攒动，又咽了咽口水，脑子混乱意识不清，手指碰了碰。

碰了碰。

只是碰了下而已，指尖绵软触感传来，他心跳猛地停滞……瞬间后，又急速跳动起来。

这是他从未预想过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么软。

他的小徒弟，怎么可以这么软……

“晚晚，晚晚，晚晚……”他又喊她，无意识地喊她，喊的语速越来越快，耳根红透，眼睛潮湿得要滴出水来。

他的意识不知是清醒还是迷乱，只是，此刻这般痴狂又病态的样子已无半分光风霁月的仙君模样。

这一刻他像什么呢，他像一个觊觎自己徒弟，疯狂践踏师徒关系的卑劣者。

很快，在小姑娘呼吸清浅，雪白微微起伏时，男人眼睛泛起了红。

很快，他低下头去。

他靠近了那雪白，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遵循欲望想要得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