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爬上另一边，“阿姨每天都洗的，你想闻一股头油味吗？”

“……你怎么一点都不浪漫啊。”这和温望舒想的不一样，她在电视上看了同样的片段，明明那个o就很开心啊，然后就亲亲另一个主角。

难道她不是主角？

季清河捏着她软乎乎的脸，“少看电视多看书，不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温望舒了然点头，“那我要你亲亲我，还有要让我抱着你的手臂睡觉。”

“好。”季清河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然后就关上了灯。

温望舒挽着他的手臂，睁大眼睛看着黑黑的天花板，“我睡不着。”

季清河侧身哄她，就和哄小孩子一样。温望舒不好意思地缩了一下，继续低着声音说：“……还是睡不着。”

季清河无奈睁开眼，柔声问：“那你怎么才睡得着？”

“我想闻着你的信息素睡觉。”

两人面对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对方的脸，季清河取下手环，释放一点点信息素，“够了吗？”

“嗯嗯！”

季清河闭上眼，过了许久，听见温望舒叫了他一声。

他强忍住睡意，“……嗯？”

“清河哥哥，你对我好好啊，我会对你更好的。”

季清河在黑夜中迟缓地眨眨眼，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温望舒的脑袋，“睡觉吧。”

刚刚的睡意消失不见，他听着温望舒的呼吸规律平缓下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