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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不得不起身去开窗,冷风吹来,陆宴之虚虚握拳掩唇,轻咳几声。

“得了得了,我来吧。”阮轻赶走沉香,蹲下身,拿起铁钳子搭好炭块,对着火盆炭火吹了吹,火焰很快窜了起来,屋里的烟这才消散下去。

“一群废物,”阮轻丢开铁钳,道,“回头叫人把柴房里的老鼠清理掉,老鼠尿在这炭上,烧出来也不怕熏死人?”

沉香和小陶垂着头,连忙答应着退下。

阮轻又给陆宴之拿了件毯子,在火盆旁盘腿坐下,端起陆宴之给她烧的茶,笑了笑,“让少主看笑话了,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你有事长话短说,别平白委屈了您娇贵的身子。”

陆宴之始终沉着眉,握着一枚缺了口的茶盏,喉结滚了滚,道:“对不起。”

阮轻挑眉看他,“少主说什么呢,那日是我拉着你不放手,不让你去救陆姑娘,做错事的是我。”

陆宴之诧异地抬眸,眉头微微蹙着,道:“你记恨萱萱,也在常理之中,我不怪你,我只是……”

只是始终觉得亏待了她。

想到宋如意的话,他欲言又止,饶不知该如何开口。

阮轻喝了茶,不轻不重地将茶盏搁在案几上,道:“少主时间宝贵,有话还是快说吧。”

陆宴之润了润喉咙,道:“灵根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帮你治好。”

阮轻垂下眼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