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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时她就发现,这药与她平时服用的气味不一样,可她没有多问,也不相信林淮风会害她。

夜里,她浑身剧痛,七窍流血,差点没挺过去。

饶是双双从水里爬出来,一步一步爬到外面,大声呼喊,才将恰好路过的林淮风吸引过来。

他跌跌撞撞冲进屋,一把抱起阮轻,急忙从怀里取出解毒的丹药,送到阮轻嘴里,又匆忙拿袖子去擦她脸上的血,血沾的到处都是,林淮风满身狼狈,气得浑身发抖,拿起那只刚刚开启的药瓶,一把捏碎在地。

阮轻服了药便睡过去了,再次醒来时,双双一把扑到阮轻怀里,哭诉道:“小主,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阮轻头痛欲裂,想要伸手安抚她,却发现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轻轻地说:“我睡了多久?”

“三个月了……”双双哭着说,“陆宴之的药果然有用,你终于醒过来了!”

“…………”

阮轻怀疑自己听错了,颤声说:“你……再说一遍。”

双双直起茎叶,她看着憔悴了很多,花瓣凋零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幽光也不如从前,哽咽着说:“是的,三个月了……林淮风因为这事迁怒了南海的药修,起初东海跟南海打得不可开交,直到最近才查清楚,是南星岛的人动了手脚……”

双双说的话,一句比一句令人震惊,阮轻又问了一遍,才大概明白了始末。

大抵是江琦荷离开蓬莱阁之后,截胡了蓬莱阁送到南海的信,调换了里面的药,是以阮轻才服用了跟解药成分完全不同的药。

好在那天林淮风及时赶到,将他随身救命用的药给她服下,几种药作用在一起,吊着她的命,却一直不见好转,后来林淮风杀到星照门,经历一番折腾才拿到药。

阮轻震惊极了,好一会才缓过来,问她:“淮风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