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于那次之后,便也成为密友,世人皆知。
顾昭寻收回目光,眼神微敛,看了一眼酒杯醇香的清酒,倒映出他稍显冷峻的眸子。
随后,他看向台上的红衣女子。
姜蝉衣会如何做?
她只是一届商人之女,从未见过这样大的场面。
皇子公主之下
“民女蚍蜉游,便也是博得诸位一乐,并非参赛之曲。”
二皇子沉冷的脸微变,眼底划过一抹趣味,而三皇子则开怀道:“哦?难道你还有其他的曲子?”
淮徽冷笑一声:“姜蝉衣,你可知在皇子公主面前大言不惭的下场是什么?”
前些日子她将姜蝉衣祖上几代都查得一清二楚,除了有钱之外,姜家算不得书香之家。
想来她现在也不过是强装镇定罢了。
场面下,有不少女子掩帕嘲笑。
“咱们这种场面啊,还是不适合布衣之人参加,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惹得不少笑料。”
“顾小侯爷和几位皇子都在场上,要是她没博得诸位贵人的欢心,岂不是丢尽了颜面?”
“是啊,丢了自己的颜面便罢了,可是她如今寄身顾家,丢的是顾家的脸面!”
南宫誉扫了一眼顾昭寻:“听闻最近顾小侯爷亲自调教姜蝉衣,本公子倒是期待的很啊。”
顾昭寻并未回头看南宫誉,只是薄唇微抿,盯着跪在台上的姜蝉衣。
女子身形单薄,背脊却挺得笔直,不卑不亢。
二皇子良久不言,也没有回应姜蝉衣的话。
淮徽继续道:“二哥,你觉得呢?”
长夜瞧着姜蝉衣,目光压抑中带着睥睨:“抬起头来。”
姜蝉衣微微抬头,长夜和闵束的眼神微动。
这张脸,艳丽又出尘,这本是两种相对之美,却能和谐的长在一张脸上。
女人的直觉让她立马反应出来身边两个男人心思的变化:“姜蝉衣,皇子跟前你最好不要有多的心思。”
“民女不敢。”姜蝉衣重新低下头,微微敛眸。
淮徽当真是要步步紧逼不成?!
“姜蝉衣,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