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敛并不知云氏的谋算,本候可做保。”
“大哥!”顾敛不可置信抬头。
他的确是不知道此事,母亲这般对待大哥,大哥应该恨透了二房才对。
如今却
江清的脸色极为难看:“小侯爷,你可不比这般袒护顾敛。”
“素来听闻顾小侯爷宠溺二弟,不行连仇人都可放过。”江清冷笑,眼底全是嘲讽。
顾昭寻负手而立,周生气压低得骇人。
江清一个小小的狱卒副使,竟然敢这么和如今的镇北候说话。
“怎么,难道本候的话,你有置疑?”
江清对上顾昭寻的眼神,后背竟不自觉发凉。
顾昭寻这人比起以前,瞧着让人畏惧了不少,这是怎么回事?
“下官不敢。”
云暮双手环胸笑道:“不敢?不敢便是这样带着人擅闯镇北侯府,还如此趾高气扬要拿下镇北候之弟?”
“小官”
顾昭寻冷声道:“带着你的人滚出顾府,顾敛何去何从,本候自会和陛下说明。”
江清袖中握拳,胸中气得极:“下官听从顾侯的安排。”
顾敛瞧着顾昭寻的背影,顿时觉得自己的大哥更加伟岸了,心里也颇为愧疚。
等到江清带着人离开顾家,顾敛跪在顾昭寻跟前:“大哥,对不起。”
“云暮,你们都下去。”顾昭寻让其他人都离开,独留下他们兄弟二人。
顾昭寻低头看着顾敛:“你起来吧。”
“大哥,我有罪,我不起。”
“这一切都是二房的罪,不然大哥也不会被诬陷,受牢狱之苦!”顾敛低头,眼泪落在了地上。
顾二从未哭过,除了面对自己的大哥。
顾昭寻薄唇紧闭:“顾敛,此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与你无关。”
“你也不必为云氏揽罪。”顾昭寻面无表情。
顾敛抬头,看着自己大哥冰冷的脸还有薄凉的眼神,心痛道:“可是大哥,已经回不去了。”
“我知道大哥与我已经有了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