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敛闻言也没有好气:“公主这是在怪我?”
“可是她先闹事的。”
淮徽本是因为顾昭寻偏袒顾敛才对顾敛这般好的脸面,眼瞧着顾敛没有好气,面上也挂不住:“这是个衷仆,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的主子。”
“本宫记得,姜小姐一直爱慕顾小侯爷,因为顾小侯爷喜欢白芸便对她心生怨恨。”
淮徽扫了一眼姜蝉衣:“姜小姐和白姑娘都是商贾之女出身,可是顾小侯爷偏偏看上了白家的那位。”
“心里不平衡乃是正常,只是本公主在顾家的时候,可也是瞧见过姜姑娘对白小姐口出恶言,还说早晚有一日要除掉她。”
公主的话,普通的百姓没有人不敢信。
不过姜蝉衣却是心中冷笑,淮徽还真是会编排人。
皇宫里出来的人,果然不一样。
“是吗?我若是当真如公主所言,必然会私下悄悄诅咒白小姐,怎么会让他人听见?”
“还让您听见?世人都知道公主您想要除我而后快啊!”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是啊,会不会是公主故意陷害姜蝉衣的呢?”
淮徽见姜蝉衣巧言令色,一下子端不住喝道:“本公主难道还要陷害你一个贱民不成?”
姜蝉衣失笑,眼神微冷:“贱民?”
“公主殿下,难道黎民百姓在你眼里,便是贱民不成?”
“皇天厚土,若是没有百姓,何来一国之昌盛?”
周边许多人都对淮徽心存不满,难道皇室众人都是如此?
淮徽一下子慌了心神,方才自己被姜蝉衣激怒,有些口不择言。
要是被父皇知道这些事情,只怕她就要被嫁出去和亲了!
淮徽立马否认:“你莫要混淆是非!”
“本公主堵上自己的清誉,绝对没有陷害姜蝉衣!”
姜蝉衣冷笑,你的清誉值多少钱?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姜蝉衣嘴角微勾:“既然如此,蝉衣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了。”
“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