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摘下口罩和帽子,郁澈才发现——原来某个人一直在忍笑。
所以,刚刚那几个喷嚏是冻的还是憋笑憋的……很好笑吗?
她凉飕飕地看了眼林知漾,对方如川剧变脸般一秒严肃,昂首走出电梯,插锁开门。
趁她拔钥匙的功夫,郁澈从旁进去,手刚伸到开关上,便被林知漾拦祝紧接着是关门声,她被她一把抵在门上,吓得倒吸一口气。
林知漾胡闹时还不忘护着她的脑后,即使在黑暗里,也能想到郁澈此时眉间皱起川字纹的样子。
但郁澈没有开口训斥她。
林知漾的声音懒散却轻缓,“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没有埃”林知漾轻笑,贴过去用鼻尖爱恋地碰碰她的鼻尖,循循善诱:“那就是吃醋了。”
“也没有吃醋。”郁澈果决地说。
殊不知这样斩钉截铁的回答,在林知漾看来有多欲盖弥彰。
“那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仅是看到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笃定她是那种人,又或者说,郁澈想借此试探她是不是那种人。还翻起了旧账,拿林知漾上回半夜离开的事情来呛她。
这完全不像郁澈会做的事情。
被她近在咫尺的脸迫得紧贴着门站立,郁澈恼她霸道,后脑被林知漾的左手仔细护着,那一贯以来的温柔又抚得她毫无脾气。
腰侧同时被桎梏在对方掌心里,这姿势让她不大舒服,然而挣扎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