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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不能直接说这世界的太宰治准备去死,那样的话,明流绝对会第一时间冲出去把人挂路灯上的。

他微妙地不想让明流过于牵挂太宰治。

“费佳,可以说了吗?”猫猫得寸进尺地往他颈窝蹭,温热的呼吸弄得他更痒了,“还是说想要更多?”

费奥多尔不可避免地瞪大了眼睛,试图把缠在身上的人扒拉下来:他都不知道这人从哪学来的这些,怎么在这一方面和太宰治那样没下限呢?

……而且他的自制力也是有限度的。

思考间,明流已经解开了他的披风,手指不知道摸哪里,沿着细瘦的锁骨描摹,一边还小声抱怨:“太瘦了,为什么长大以后就那么瘦啊。”

费奥多尔掐住那只作乱的手,缓缓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泛着愁绪的眼。

……

“彻底堕落了。”陀思几乎扼腕叹息,“你先动心了吗?”

费奥多尔不说话。

“他动心了吗?”

费奥多尔更不敢说话了。

怎么回答?

明流对他好像从来都是一味地宠溺,就算按着接吻,超过了安全距离,对方也是笑一笑就全部包容了。主动过来蹭蹭也是处在亲昵的范围,虽然接吻了,但是一点越过线的情感都感受不到。

从来都是费奥多尔居高临下地去折磨别人,还没有这么被人玩弄过情感——也许是之前四年的年龄差在作怪吧,在明流眼里,无论怎样他都是没长大的一只饭团。

陀思:“有没有考虑过解决问题?”

费奥多尔:“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