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关切,微热的吐息落在他脖颈:“师哥,小心些啊……”

扣住他腰部的手指极紧,热感一下就穿透了衣料,酥麻的痒意自心间传到手指。欢情蛊越来越成熟,蔓延开的愉悦感让人忍不住颤栗。

拂知神色仍旧冷淡,却不自觉的微向后仰,腰部弯成一个极美的柔韧弧度,偏了偏头,薄纱斗笠掩住了他脸侧的热意。

他愠怒:“……放开。”

殷岭西慢慢地放开了他,眼尾凌厉阴寒地瞥了一下跟在拂知身后,意图不轨的几个风流浪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和满满的占有欲。

后者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地溜走了。

他娘的!原本以为是个落单的眼盲美人,谁料身边还守着这样一条凶残的等着吃肉的狼!

殷岭西眯了眯眼,这才收回了视线。

他将拂知从桥上带下去,牵着他的袖子往河边走。

“师哥,我不是说了吗,让你在糖人铺子那等我,怎么一个人乱走,丢了怎么办?”

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还有,你现在看不见,要万事小心,身边好人不少,但是坏人也不少……”

来河边放花灯的人不少,他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才停下来,蹲下来伸手拨了拨河水,笑道:“师哥之前见过花灯吗?”

良久,没有等到回答。

他微微诧异,抬头看过去。

拂知安静的站在一旁,习惯握剑的右手在身后负着,潋滟的河水映着他的影子,长长的斗笠被微风吹起,不染纤尘。

这是……生气了?

殷岭西挑眉,“师哥,我刚才是怕你被撞倒,所以才有点莽撞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