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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他和一个醉酒后乱撩人的臭酒鬼计较个什么劲。

席矜松开他,直起腰,五官深邃,五指将微乱发丝向后一捋,露出侵略性十足的眉骨。

还好他之前有预习过很多功课,这种突发事件,在没有铺垫准备的情况下,他知道怎么处理才会让纪知声舒服。

席矜膝盖往后挪了一点距离,抿唇俯首下去。

……

……

半个小时后,纪知声倦怠的睡了过去。

席矜耳朵脖子红了一片,面无表情的吞咽了一下,抬起头,手背抹了下唇边,俯身将纪知声抱起来,简单在浴室的冲洗片刻。

他们今天才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几乎都做了。

就差最后一步。

席矜将人擦干,头发吹的干爽,这才把纪知声重新放回了床上。他自己却全然没有睡意,单独进了浴室,足足待了两个小时才出来。

凌晨三点多,席矜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桌子上一动没动的保温盒,忍不住捂了捂脸……原本就是想让纪知声吃个饭啊,怎么就变成这个样了。

他往床上瞅了一眼,纪知声早就睡着了。

席矜认命的起来,把纪知声换掉的衣服洗干净,然后甩干,晾在了旁边,保证明天可以干透。

做完之后,他才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纪知声锁骨上妖蓝色的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副亲爹看叛逆亲儿子锡纸烫头的嫌弃表情。

地铁老人手机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