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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道菜的寓意都非常好,而且这一桌酒席的价格也不贵,何况本身来能参加考试的人都家底殷实,是以许多人都来恒家酒楼用餐。

除此之外,参加科举考试时贩卖的食盒也大多是恒家酒楼的,毕竟将近万人的书生,一个食盒15两银子,也卖了将近三千多两银子。

再加上酒楼里酒席的收入,这次的收入着实可观,也引来了不少目光。

这么一来,原先那些看不起恒家酒楼的酒楼掌柜们,纷纷坐不住了,一个两个的都开始议论起来:

“谁能想到恒家酒楼那么一点儿,却能赚那么多银子!”

也有人不屑一顾:“他们还不是胆大妄为,这样万一有学子吃坏了肚子,到时候被官府抓起来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海棠在账房里数着银钱,高兴得将曼娘请来核对。

石榴正好也会来了,见着曼娘就垂着头:“大娘子,我将东西送过去,人家门房收了连个赏钱都没有就让我会来了。”

曼娘毫不意外:“别人到底是王府,每日里拜访的人必然源源不断,不记得我们倒也正常。”

她当时听书生们一番对话心里忽得生了触动想帮牧倾酒做些什么,可如今冷静了想想,自己只是为着自己心安,别人接不接受却已经不重要了。

是以她便笑道:“你若是想要赏钱,叫账房支给你一笔便是。”

“大娘子!你明明知晓我说得不是这个!”石榴气得顿脚。

正嬉闹着,忽然听得外头李山慌慌张张闯进来:“大娘子,不好了!外头浩浩荡荡一群人往我们酒楼来。”

曼娘忙起身走到外头去。

却见迎面而来打头的那个人却是积善坊食饭行的翁行老。

因着临安城里的厨师行当并不是全无规矩,有一个正式的行会组织叫做食饭行,里头的行老有官府授予的一定权利,可以管辖下属坊内的酒楼老板。

恒家酒楼所在积善坊,正好归翁行老管理,曼娘从前与这位老人家打过几次,知道他是个热心助人乐善好施的性子,因此心里毫不慌张,笑着行礼:“见过翁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