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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娘点点头:“正是在下。”

邓行老捂住了嘴巴。

一旁的经济也惊愕不已,他只是知道这位客人姓恒,要寻一家酒楼,谁知道她就是传闻里那位做饭了得的恒曼娘?

直到生意做成,曼娘拿着赁书出门,经济和邓行老两人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白歌阑坐上牛车后仍旧有些愤愤:“这位邓行老也太古怪了些,赁他的酒楼他还不高兴?”

曼娘摇摇头:“你要想,他是位赁酒楼的店主,却仍劝阻我们赁酒楼,生怕我们不懂经营亏了钱,这不是一片好心么?”

“对啊!”白歌阑一拍大腿,“要是他黑心些就应当花言巧语吹嘘酒楼生意好恭维我们有眼光,好忽悠我们赁下这座酒楼。横竖他赚钱嘛!”

曼娘点点头:“所以说不定他还真是个好人呢。”

身后还传来经济不可置信的声音:“那位当真就是名扬临安城的恒家娘子么?”

“那还有假?!”邓行老辩驳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开了第三家分店。”

经济反过来安慰他:“如此一来您老人家也放心,省得总担心酒楼再关门大吉。”

不料戳中了痛处,邓行老跳起来反驳:“什么关门,我那是时运不济!”

赁下酒楼第二天曼娘便带着自己手下的几位将酒楼上下打扫干净。

这座酒楼里头桌椅齐全,修饰得欢楼彩门一样不少,曼娘便不打算再做修整。

正收拾着,邓行老又来了,非但如此他带了一位小童。

“这小童唤做福冬,他无家可归,当初流浪到我酒楼楼下,被我留在后厨,他洗菜跑腿都是一把好手,奈何……我看你这里缺不缺人。”

白歌阑目瞪口呆:“您这也太不见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