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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上一口麻辣咸香的滋味立即显现出来。

宴席那边,恒家九堂姑和五堂伯也在吃席。

恒老爷在开封府寻到了太监何卿的祖居之地,将自己父母尸骨改葬在了何家祖坟。自己也认祖归宗到何家。

在浦江当地则请恒家九堂姑和五堂伯寻了忠厚的孩子过继给那位恒家御厨。

将恒家家产交给了他们,也给那位客死他乡的恒家御厨延续了后人。

五堂伯看着阖家团圆,心满意足尝起了肥肠炖斑鸠。

肥肠选用的是又肥又厚的肠头,咬上一口肥油满口。

斑鸠肉质较柴,经过肥油的滋润正好抵消偏柴的口感。

吃进嘴里后,醇香的肥肠混合着鲜美的斑鸠在舌尖舞蹈,口中又麻又辣,还有浓郁的锅气,极其上头。

谢宝树也嚼起了肥肠炖斑鸠,周岑悄悄问他:“四哥,难道三哥真要入赘恒家,不,何家?”

谢宝树吃得油光满嘴,拍他一巴掌:“那是自然!三哥什么时候骗过人?”

周岑有些惆怅:“我爹看在三哥面子上这半年极其看重我和我娘,连小娘心口疼都不去瞧一眼,若是被他知道三哥以后不能成……,只怕他……”

“胡吣!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建功立业不香吗?”谢宝树极其鄙视他,“我们以后跟着三哥拜相封侯,到时候让你爹自己后悔去!”

“你当然说这话了!”周岑嘀嘀咕咕,“若是哪个皇子上位,谁允许有这么厉害的大将军王常伴左右?”

“猪脑壳!”谢宝树敲了他一记,“你看三哥像是那没成算的人吗?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三哥能看不出来?有那伤春悲秋的功夫不如帮我递个虎皮天鹅爪。”

也是,周岑老老实实去拿了一块虎皮天鹅爪。

旁边专心致志啃着鲊花椒红头鹰翅尖的陈雪所听见他们在说三哥,为了表示自己也在聊天,忽得说:“三哥不见了呢。”

可不是?牧倾酒与曼娘两人不知何时从宴席上离席,也不知去了何处。

“嘘!”谢宝树踹陈雪所一脚,“饭堵不住你的嘴吗?!”

“哎哎哎,那块仔排烧红雁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