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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高兴伸出手想去触摸天空。

这混天暗天空,竟是如此美丽。

鬼舞辻无惨触摸。

天空……

该如何形容这种触感,就好像是手碰木板、碰光滑墙壁。

如此这般、鬼舞辻无惨看清,所谓天空,只不过是纸板上绘画。

天空、逃生口都是虚假。

恼恨、恼怒情绪接二连飞扬来。但既有纸板,就证明头顶上确是有出口。

纸板相当重,鬼舞辻无惨手无法推上去,他正打算用长鞭将纸板打飞。

“抱歉抱歉,睡过头!”有人声音在喃喃自语,脚步声逐渐接近过来。

头顶上纸板——应该是井盖更加准确,来者在额头长着支角,目光懒洋洋,好像刚睡醒一样,鬼舞辻无惨和他面面相觑。

“啊,居有人爬上来。”来者懵一下,他左手夹着剪刀,动流利剪掉色线。

“开什么玩!”鬼舞辻无惨因愤怒伸出獠牙,手中线早断落,本该掉下去鬼舞辻无惨脊椎上长鞭准确无误缠住来者,竟是想把他拽下岩浆焚烧,同时,另外长鞭攀上井口,正要一跃上。

有人一手捞住某人衣服,面露鄙夷:“消极怠工后果就是如此。”

另外一个人,额头长着一支长长角,身穿黑色红纹和服,目光冷凝,“你听过蜘蛛线吗?”

支角马上就补充接下来内容:“所谓蜘蛛线,就是纤细且脆弱线。绝对不可能通过蜘蛛线逃出,我工就是——给予他人希望,亲手剪短他人希望,赋予更浓重绝望感,以此来惩罚罪人们。”

“就是这样。”神色冷淡恶鬼,一手抄着一支绝对不符合纤细狼牙棒,狠狠砸鬼舞辻无惨脸上,“下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