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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小甜番里做了更多没羞没臊的事情,唐软已经许久没让沈顾近身碰触过自己。

他对他来说,像冰,像石,像规定人不可靠近的戒规。

殊不知。

沈顾还是那个沈顾。

满怀清冷的禁欲,深不抵唇的笑意,连带他的身躯也未曾改变,或许单薄的肌肉尚存些病态的乏力,五年后每一块都尽显优质雄性的血脉喷张与强硬的力量。

唯有眼睛是永恒不变的。

唐软生怕压着他,心理又想依赖他,微抬起额头,任沈顾的下颌滑过自己洁白的额头。

沈顾并没有笑,刻意认真,“我一直以为你挺朴素的。”

那手指在瞬间疏松,复原的松紧重新打在肌肤上。

啪。

沈顾眼底的笑像刻意勾人就犯的引子,逼使唐软那颗隐藏在暗处的羞耻心,被强硬推倒在阳光底下曝晒。

“我我没想勾引你”

沈顾轻笑,低醇的笑音引起胸膛的颤动,火热地传进唐软的心头,四肢百骸亦发颤。

太气人了,他原来竟是这般坏的。

唐软鼓足勇气再抬起些视野,沈顾的眼神早变幻了另一种诱人的颜色。

黑压压得,无边无际的深渊,引人想不顾一切跳进去。

“可以继续。”沈顾怂恿。

于是,唐软真的跳了进去,像贪图吃糖的孩子吻上丈夫凉薄带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