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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男人还真t的会选。

朝手下递去眼神,示意不用再弄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 免得将来这美人真是沈顾的人,唯恐不好交易。

蓦地想起更有乐趣的事情, 单手撑住车座的后端, 靠向明显躲闪的唐软, 啧啧说, “曾经听说过不少挖墙脚的爬灰的,都是些龌龊事,没想到沈家这样的名门望族,竟也出了侄子与叔叔抢一种货色的丑闻,要是传出去恐怕能影响到沈氏企业的不少股价吧?”

他侧起脸,近乎贴近唐软的长颈。

厉学本是男女色通吃的顽主,睡过的人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凡是吃惯了肥肉的,总想再吃点清淡搭配。

眼过千帆。

唐软这块肉便生得极好,雪丽透白,连耳垂都似颗粉圆珠子,含在嘴里的感觉嚼劲十足,更不要提身上别的玩处。

他虽好色,但也不是下流无度没有底线,收敛了一些艳羡的眼神,刻意观察唐软听见自己的话后,会做出任何反应。

怎知唐软毫无反应,仿佛真的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在听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拿着银针笔在写字板上写,“反正在你手里,随你讲。”

我才不是什么沈顾亡妻,也绝非那种流转在叔侄争夺里的玩物。

厉学的提醒,唐软以前也并非未有知觉,与沈慎言适度保持距离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他确实不够聪明,但在是非曲直面前总会有多少考量。

况且,他上辈子与这辈子何其不幸,才总要折在姓沈的手里。

厉学见他沉默不语,知道对方暂时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状况,也不再为难唐软,甚至为了方便交流,差手下替他临时买了部手机,下载朗读女软件,选择“度叔—男生—普通话。”方便与哑巴交流。

对于唐软,厉学还是挺好奇的,依稀记得对方第一次见自己不过一个口齿不清晰的小结巴,转眼半年竟成了个可怜楚楚的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