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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软已经彻底沦陷,主动送上耳朵给他。

“请讲。”

沈慎言对着白腻的耳朵,

脉脉含情。

“te ao, anana es ás aor e hoy

pero no atrevo a decirte, caaré desde el aanecer hasta puesta de sol”

(我爱你,明天比今天更加热爱,却不敢告诉你,我从日出孤独走到日落的距离。)

唐软被他婉转的沉涩音调勾了魂儿似的,眼帘微微闭落,以缓解燥热的温度与微痒。

轻缩着脖颈,几乎颤巍巍推他,“小叔叔,你还敢说自己不会说长句子,这句话好长,你说了什么啊?”

沈慎言抿嘴低笑,唇尖下意识蹭了柔软的耳珠,全然舍不得这份娇弱乖巧,简直快撕裂仅存的理智。

阳光正好。

沈慎言幸福地含笑,“我说我”

我说你的睫毛好长,扑闪得时候好像能在男人心底吹起阵阵涟漪。

沈慎言最终笑笑,放开唐软,只是拉住他的手道,“没什么,是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给软宝喂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