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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拿定主意后情绪很好,纵着轮椅满家找唐软的踪迹,若不是咕咕老远听见轮椅动静警戒性哇哇乱叫,他还不知道唐软正窝在二楼的阳台,拉紧窗帘靠着一堆松软靠枕折纸花。

都说狗忠心护主,咕咕这只吃里扒外的狗崽子,每次对他都格外不屑。

白给它吃那么多进口狗粮。

沈顾进屋,唐软的身躯半遮掩在素色的窗帘之内。

沈顾安静地看。

窗帘剪影朦胧,一具身影,一双巧手,一朵朵层次叠累的纸花在徐徐绽放。

唐软被这痴痴的目光缠了近一个小时,面颊因阳光晒出红晕,拉开帘子问,“你都没事可干吗?”

一生气,嘴角微痛,前天被沈顾亲到差点断气,梦中以为泰山压在身上。

差点殁,全剧终。

沈顾单臂斜靠在扶手,单掌托着半张俊美丰仪的面颊,朗声说,“软软,我饿了。”

唐软没好气极了,“不是才吃了早饭?”

“我饿了,给我做饭吃。”

沈顾的不依不饶颇显无赖。

唐软赤脚从飘窗走下地,窗帘流水一般从他肩膀滑落,咕咕随后紧跟不放,使劲用小尖牙叼住他的宽松裤腿。

从沈顾的轮椅旁路过,仿佛没瞧见这个人。

沈顾转了方向,一直跟在后面,不停说,“软软,我饿了。”

管管我的眼神与咕咕如出一辙。

从二楼上了三楼,又搭乘室内电梯下一楼。

不知姓沈的喊腻了没,反正唐软已经是面红耳赤,某人仿佛被饿死鬼投胎,连智商也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