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

神背后的妹砸 明月珰 6002 字 2022-08-24

所以你可以摧毁一个人的脑袋,却没办法入侵她的脑袋。

但鲁花月不知道修炼的什么神通,竟然可以无视印堂之门。白得得自然好奇无比,用神识缠着那异色光也是想学习一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鲁花月的异色光急速地转动起来,企图甩掉白得得的神识,白得得也就学着她的样子,和她保持同样的频率转动起来。

鲁花月不得不再次灌入更多的神识,想要操控白得得的神识看起来已经不可能了,那么她就只能毁掉白得得的魂魄,让她从此成为一个傻子。如此以方便她操控。

瞬间白得得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被洪水冲击一般,眼看着就要遭受灭顶之灾,幸亏阴阳修容花帮她将神识筑成了一堵墙。

洪水不停地冲击那大堤,但那堤坝就是岿然不动。

鲁花月咬紧了牙齿,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拥有如此强大的神魂之人,而且她的魂魄居然还欠缺一缕。真不敢想象,如果她的神魂俱全,能强到什么程度。

鲁花月思考了片刻,便将元神收了回来,毕竟她没有必要和白得得硬拼元神,以她的修为轻轻松松就能捏死白得得。

可鲁花月万万没想到的是,白得得居然这么胆大。她的元神从白得得眉心撤走时,她竟然不管不顾地将神识缠绕了上来。

所以的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因为元神的速度远远快于人的反应速度。白得得神识就那么跟着鲁花月的元神冲入了鲁花月的眉心。因为这是鲁花月自主放开了印堂之门,所以白得得才能毫无阻碍地闯了进去。

不过鲁花月也不怕白得得的神识闯进来,她正愁不能再控制白得得了,现在到了自己的地盘,可就容不得白得得的神识嚣张了。

偏偏白得得是个怪胎,她的元神虽然没有鲁花月强大,但操控却极为精巧。鲁花月没有办法完全控制白得得的神识,总有几缕漏网之鱼。但这元神却不同肉身,只要有一缕在外游弋,就能串联成气。好比那围棋一般,只要留着一口气,这盘棋就死不了。

鲁花月被白得得折腾得精疲力竭之时,白得得却是越战越勇。她十分新奇地游弋在鲁花月的神识里,这是不同于现实的世界,元神不再受自己肉体限制,无拘无束地畅游在神识界里。

曾经便有这样的修士,贪图于元神的无拘无束,而彻底放弃肉身。

白得得正游得不亦乐乎时,阴阳修容花的花瓣却渐渐地蔓延到了鲁花月后脑勺,在这里元神聚丝成束进入脊椎而遍布全身。这里也是人之元神枢纽所在。

阴阳修容花开始将鲁花月的元神当做土壤里的养分一般吸收,只见它的花瓣颜色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鲁花月惨叫一声,整个人顿时入坠冰窖,她的元神正在急剧地衰弱。

阴阳修容花实在是太霸道了,但凡这样的神物,本就是攫取天地间一切可用之源为几用,才能进化成神物,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的,而阴阳修容花更甚。它初生时连自己主人的本命精元都敢吸,就更不提别人的了。

白得得也立即感觉到了鲁花月的虚弱,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她有模有样地学着鲁花月那般,用自己的神识将鲁花月的元神锁了起来。

不过即便是白得得现阶段也没办法控制阴阳修容花,直到它将鲁花月的元神精粹压榨了个干净,这才罢手。

鲁花月的境界大跌,瞬间就从孕神境中期跌落到了初期时,这还全靠肉身修为,她的元神已经快要溃散。那阴阳修容花从来就是个挑嘴客,只要元神精粹来滋养自身,如此还不用受他人元神的负面影响。

白得得这完全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控制住摄魂老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幸运女神之光”在加持。

这真不是白得得自恋,实在是一路走来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好像是上天的宠而一般,可谓是心想事成,要啥有啥。随便坐坐都能捡个玉简开启回春天地,这等运气谁能有啊?

白得得对摄魂老祖的神通有些感兴趣,她虽然控制了鲁花月却不知道该如何吩咐她办事儿。幸亏此刻鲁花月元神被控制,肉身也就成了行尸。白得得干脆上前翻腾起摄魂老祖的乾坤囊来。

这种乾坤囊虽然没有滴血认主这道手续,但孕神境修士是可以将神识烙印打上去,然后只有她本人才能打开。

这可难不倒白得得,她拽着摄魂老祖的手去掏那乾坤囊就是了。

一个孕神境老祖的乾坤囊里宝物之多,简直让人眼花缭乱。但是白仙子基本都是可是挑剔人,基本都是一扫而过,随便往自己的如意珠力扔就行了。

搜到最后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摄魂老祖修炼的《摄魂大典》,这才是白得得一心想找的地方。

写这《摄魂大典》的人绝对是奇才,将人的脑子分了许许多多的部分,哪个部分控制什么功能都仔细列了出来,还讲了操控方法。

白得得贪婪地翻着《摄魂大典》,有了这个,她基本就能把摄魂老祖当木偶操控了。

却说那摄魂老祖神识还在,意识也十分清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得得倒腾她的东西,最后更是脸色惨白地看着白得得修习《摄魂大典》。

门内的空间仿佛一个小小的匣子,什么都没有,而就在白得得所站这道门的对面,却还有另一扇门。

白得得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再次将耳朵贴到门上,这一次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她的耳朵就像陷入了那道门似的。白得得心里一惊,立即意识到这扇门的后面应该也是一幅画。

白得得忍不住又把耳朵贴了过去,她还不敢用眼睛,因为人的视线特别容易引起他人警觉,耳朵却没这种缺点。毕竟人生地不熟,万事还是小心为好。

门后面本没有任何声响,不过片刻后响起了脚步声,而且还是两人。白得得听见那两人走进来,其中一个陌生的柔媚里带着沙哑的女声道:“你是说白元一手里可能握着另一片玉珩?”

居然提到了自己爷爷,白得得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只是那女的嘴里的“玉珩”是个什么鬼?

“有可能。”一个略微苍老的男声道。

虽然这两个声音白得得都没听过,但她猜测十有八九和商盟有关,从吴雅贤的态度就能猜测一二。

“十有八九那东西就在他手里了。”苍老的男声继续道:“他刚突破孕神境,以前他自然不敢来,如今突破了,所以就找人来探消息了。”

“知道在他手里就好,对了他孙女儿白得得不是来罪恶城了吗,你怎么不先把她拿下?”那女的问。

“我不想打草惊蛇,已经吩咐雅贤看着她了。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白得得那草包自己说她爷爷马上就会来的。”苍老的男音道。

而白得得此刻已经多少猜到了老头子的身份,听老头子的口气,吴雅贤都是他的属下,那准时葛半仙没跑了。吴雅贤可是商盟的大管事,这消息是郑多娘跟她说的,不过吴雅贤的身份一直不是秘密,罪恶城的人都知道,所以郑多娘不说,白得得迟早也会知道的。郑多娘玩的这一招是两边的信任都想要,也就数俗称的脚踏两只船啦。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也跟陶为舟那老色鬼一样是看上白得得的美色了呢。”女人道。

“你知道我从来不重女色的,那种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哪有你半点风情。”葛半仙道。

女子娇笑连连地道:“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到一点儿消息了。原本以为是存东西在你这儿的那些人手里,没想到却是白家。当初西北天破的时候,白家也有人在吗?”

这句话的消息量太大了,白得得震惊得都麻木了。如果她没理解错那女子的意思的话,这男的难道就是南草嘴里的义薄云天庄庄主?可是他应该就是葛半仙啊,孕神境修士怎么可能是魔修呢?难道也是如南草一般,夺舍了?

白得得是真想用眼睛去看看,但是又实在不敢,如果那人真是葛半仙,就现在露一点儿耳朵,她都担惊受怕的,跟不提眼睛了。

“当初肯定没有白家的人。西北那片是魔修的天下。但是后来道修屠杀我们魔修,说不定是有人的东西落入了白家手里。白得得还打听了义薄云天庄的事儿,肯定是有钥匙。”葛半仙道,声音有些不平静。

那女子大概在用手给他顺气儿,“你别气了,一旦咱们能拿到那扇门之后的东西,到时候你就能重振魔道了。只是我好歹是道修,你不会连我也灭了吧?”

“我疼你都来不及哩。”老头子道。

房间里出现脱衣服的“窸窸窣窣”声,白得得可没白目到不懂什么发生了。她是不愿意听这种龌龊事儿的,但却耐不住好奇一定要找个机会用神识探查这两人,来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因此白得得被迫一直听着,她听那女的喊声越来越高,估摸着两人应该是意乱情迷了,迅速地将眼睛贴向了门上,飞速地探出神识扫向床榻上那两人。

那两人摇床摇得正激烈,白得得心里忍不住吐槽,果然男女之事就是碍事儿,如果不是他们在闹腾这个,她哪里又敢把神识探出去。

那女的约莫三十模样,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修为竟然也是孕神境。这年头孕神境可还没到满街走的地步,尤其是女的孕神境修士则更少。白得得几乎可以确定这女的怕就是摄魂老祖了。

只是据白得得知道的消息而言,四大老祖和商盟的三大长老素来是面和心不和的,那么她现在看到的是什么?

那老头子还是葛半仙吗?那男的正背对着她,肩上有一个狼头文身。白得得甚至探查不出他的修为来,除非是高到了一定境界,那么她先前猜测的应该没错了,眼前这人很可能就是号称半步渡劫的葛半仙。

不过白得得转念又一想,她探查不出葛半仙的修为,也可能是因为他依旧还是魔修?白得得调动起丹田里的阴阳修容花将她体内的元气再次转换成灵气和魔气两类,,白得得将神识重新探出去,果不其然,灵气对葛半仙毫无反应葛但是魔气丝却有感应。

随着摄魂老祖的一声尖叫,白得得赶紧将神识撤了回来,不过就在撤回来之前的那一刹那,白得得差点儿没把胆给吓破了。就在这间房间的墙边,窝在一堆软枕里的小东西不是雪绒鼠又是谁?

白得得吓得赶紧离开了门边,她靠着其他墙壁一直抚胸,如果多被这么吓几次,她感觉她心就要出毛病了。如今白得得却也什么都干不了,只能祈祷这两人完事儿之后赶紧离开,千万不要发现雪绒鼠。

此外,葛半仙居然依旧是魔修也叫白得得吃惊,他居然成了漏网之鱼,没被道修灭了,也没躲进魔舟,还活得这么滋润。而且也没有人发现他是魔修。

白得得隐隐得探得葛半仙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法器可以完美掩盖魔修的气息。白得得一瞬间就想起自己奶奶了,她对救夜有盐出来一直没有头绪,但如果能得到葛半仙的法器,她奶奶就能在这个道修的世界里自由往来了,再不用担心别人能看出她的来历。

当然她和他爷爷之间存在的恩怨情仇还是个烦恼,但这可真不是白得得会烦心的事情了,她早就说过了,男女之事最是误事,徒增烦扰而已。

白得得估摸着那两人差不多应该要起身了,便再次把耳朵贴了过去。两人这会儿已经又开始说话了。